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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S+ [! K9 ]5 V" \' C 孤独的等待6 V7 e3 k! f7 y5 X6 b' H
& |8 W' V* B9 _! A 第一部 天 鹅 湖$ } ^3 Q3 A# q' _, F, X2 A
鱼米之乡花果园* {. L* `# Q0 u5 Y4 C' v' X
牛羊成群雁雀喧
. m% A' }0 A# `3 x- H 黑土养育垦荒人
! [9 z# B# p6 g9 ]7 [( C5 W2 l& { 日出地头落后院) v7 T' d* l: d2 `1 ] s2 [& r
# e. [, B1 C7 {, C" N% J0 t4 m一、成长的历程6 L' u% Q2 `3 |" k
我出生在一望无垠,碧绿的大草原------天鹅湖农场。; S4 X2 P& b% c }5 T- @
早春的清晨,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,野鸡在没人深的草里鸣叫,是为日出而欣喜,还是呼唤伴侣,野鸭在低空中一阵风飞过,来的突然,飞的急促,大雁排成八字,整齐有序,好象接受人们的检阅,肥沃的黑土沁着野草绽放着芳香,沁人心肺,狗吠深巷里,鸡鸣颠,真是世外桃源,人间仙境。
2 w0 s) x1 [3 K" f5 F+ k 我小时候家里贫穷,孩子又多,六儿一女,全靠父亲一人的工资养活八口之家,还要供大哥上大学,那时是公费,每月寄去10元就足够了,父亲正直,吃苦耐劳,就是脾气倔强,就是少言寡语,从不主动与人打招呼,背手走路,很有绅士风度。以前担任省公安厅秘书,十万官兵开赴北大荒来到了农场,给党委书记当秘书,不会搞人际关系,从一个农场党委书记的秘书落配到一个粮库保管员,别人都说伪满国高一肚子文化白瞎了,母亲从事家务,听她说以前也上过班,当过保育员和居民委主任,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就下岗了,也可能是孩子多或是长期临时工不用了。母亲始终为此事心里不平衡。由于孩子多,供应粮不够吃,都是半大小子,个个能吃,那时油水也少,肚里总觉空空的。母亲怕我们吃不饱,先可我们吃,她有时就吃半小碗米饭,就说吃饱了,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天真的孩子,真无知。母亲要强
0 d) `: H }3 F0 H/ L+ D0 X/ I3 O+ X 怕我们穿衣露肉,让人笑话,总是洗洗涮涮,缝缝补补,有时做针线活忙到半夜,有时引不上针,东一下,西一下,我就埋怨她啥眼神,母亲并不生气,她说;我年青时也不这样,现在不是老了吗。她对我们总是和颜悦色即使是犯了错误,她也不打不骂,总是采取批评教育的方法,告诫以后错误不能重复发生。母亲没享几天福,背都累弯了也无怨无悔,她是勤劳,善良,最慈祥的母亲,我很怀念她。我16岁参加工作,被分配到水利连,当时我非常高兴,能自食其力,为家里挣钱,什么工作都无所谓了,但是母亲不同意我分配到水利连开拖拉机,我二哥就在水利连,长年在外作业,她怕我学坏了,母亲托人相帮才把我留在总场,分配到建筑公司当了一名力工,那时候干活不惜力气,什么和泥推单轮车我都能干,再加上我头脑灵活,眼里也有活,得到了队长的厚爱,没过多久,队长安排我当瓦工,我心里美滋滋的,瓦工是技术工种,很多人熬了多少年都没干上,别人都很羡慕我,瓦工干了一个月又把我抽调去给油工帮忙,给一位郭师傅打下手,他已经60多岁了,但体力不减,精神矍铄,大刷子一抡就是一天,郭师傅抽烟时,让我也来试试,我还是第一次尝试,刷子在我手中怎么也不听使唤,比划几下刷子不仅不走道,还淋了我一身白灰,郭师傅鼓励我,说我能留在油工车间,我说不可能,他说:“你干活不怕脏累,白灰和的好,眼里又有活,一定错不了。”真没想到这活一干就是10多年。8 a' S6 y% f7 w( R.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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